第(1/3)页 此话一出,空气瞬间凝固。 姜鹤白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他刚想开口,却被李稚京抢了先。 只见李稚京猛地抬起头,那双总是盈着水汽的眸子,此刻却异常坚定。 “公主明鉴,张妈妈为人忠厚老实,青青白白,绝不可能做出偷盗之事!” “呵,不可能?” 顾挽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嗤笑一声。 “人证物证俱在,你一句‘不可能’就想抵赖吗?李稚京,你当大理寺的官员都是吃干饭的?” “臣女不敢。”李稚京不卑不亢,“臣女只是相信自己的奶娘。当日在场的宾客众多,谁又能保证那钱袋不是旁人所偷,亦或是沈安月姑娘自己不慎遗落,却错怪了张妈妈?” “再者说,张妈妈一个奴仆,哪来的胆子去偷公主侍女的东西?这于情于理,都说不通。” 她条理清晰,言辞恳切,一番话说得顾挽娴竟一时语塞。 “你……你这是强词夺理!”顾挽娴气得脸颊涨红。 她没想到,这个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、风一吹就倒的白莲花,居然还有这样伶牙俐齿的一面。 眼看着自己说不过她,顾挽娴索性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姜鹤白,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。 “鹤白哥哥,你听听!她这是在包庇!她就是不想让我好过!” 姜鹤白的心,瞬间就偏了。 一边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白月光,一边是让自己满心愧疚的未婚妻。 可这份愧疚,在顾挽娴泫然欲泣的目光下,显得那么不堪一击。 他转头看向李稚京,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与冰冷。 “稚京,够了!” 一声呵斥,像一盆冰水,兜头浇下。 李稚京的身子晃了晃,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 只见姜鹤白眉头紧锁,眼中再无昨夜的半分温柔与愧疚,只剩下浓浓的不耐与责备。 “公主说得没错,此事证据确凿,不容你狡辩!” “你现在,立刻,让那个张妈妈去大理寺自首,承认是她偷了钱袋!” “让她……以死谢罪!” 以死谢罪! 这四个字,如同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李稚京的心上,砸得她头晕目眩,几乎站立不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