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童福山被以‘调查’的名义,带离了太平府衙门。 虽然没有直接给他定罪,但他也不能继续留在太平府继续办差,而是留职去人,回南京配合京城办案组调查。 调查的内容是王兴洲自尽一案,以及陈留屠村一案,两案并案调查。 在没有定罪之前,没有人敢拘禁童福山,但他也不得擅离暂住的小院,不得与外界通讯,算是被软禁起来。 至于张钊源等人,虽然纪承平没有直接拿问锦衣卫的权力,但陛下震怒,从京城南镇抚司重新派了一个百户下来,将张钊源替下。 至于张钊源的去向没人知道,但最大的可能就是押回京城,让亦失哈狠狠收拾。 无能和失职,就是他最大的罪过。 至于京里,却暂时陷入诡异的寂静之中。 在这个时候没有人敢轻易跳出来咋呼,尤其是事涉江南的那些世家子弟。 在这一局棋上,他们算是小胜一手,自然不会跳出来随便给朱棣施加压力,生怕这位喜怒无常的陛下,直接掀了桌子不跟他们玩。 而太平府衙门内,栾有德正躺在后院的书房内,晒着冬日难得的暖阳,眯眼抽着烟袋,不时发出阵阵舒坦的呻吟。 只是那脸上看不出有多少红润,反倒略显苍白和枯槁。 “老爷,当涂县令韩吾来了。” “嗯。” 舒坦的深深吸了口烟,栾有德眼睛都没睁开,有些吃力的抬起手摆了摆,带着些许不耐: “他不是来寻我的,瞧着他自行去办事便可,老爷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 “是,小的明白了。” 此时已接近下衙的时辰,韩吾得知栾府台没功夫见他后也不以为意,心领神会的直奔了通判司衙门。 “你是?” 将鼻梁上的叆叇镜轻轻推了推,华明有些疑惑的看着来人。 “下官当涂县令韩吾,拜见通判大人!” “‘大人’之称可不敢当,韩知县请坐。” “多谢大人。” 华明让衙吏给他斟了杯茶,移步从公案后走了出来,坐在韩吾上首:“韩知县来寻本官,可是有什么紧急要务?” 韩吾笑笑答道:“别驾(通判雅称)赴任之时,下官恰在乡里处置一些公务,没来得及拜会,这才赶来告罪,还望别驾勿怪。” 第(1/3)页